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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分明是他灌入的液体才让她的下身湿漉漉的,羞辱她又不让她争辩,着实是恶劣到极点。
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触及的肌肉坚硬,与女子的柔软全然不同。那温度像是要把她的手给融化,青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得呜咽着摇头躲避。
放软的甬道因为羞窘而一缩一放,却给了花知逸肏弄的机会,他一个挺身,被夹得发疼的肉茎就再度撞开紧窄的穴壁,龟头顶得比上一次还要深,肆意碾磨着敏感的嫩肉。
“唔嗯——”
呻吟中还带着暧昧的水声,青琼羞愤欲死,泪水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将浅碧色的枕头再度打湿,精致的白梅刺绣宛如真让雨雪所附着,生动又可怜。
将翦水秋瞳里的慌乱和羞耻看得透彻,他颇为痛快地吮紧了那条总想要逃走的小舌,将它缠卷入自己口中,从舌根到舌尖都烙上他的印记,掠夺着带有恬淡味道的口津。
“啾啧”的响声,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上下两张嘴被侵犯的耻意和缺氧让青琼不住地啜泣,反射性抽动的穴壁犹如千万条嫩舌舔吮着粗长的肉刃,灵敏的感官下意识去描摹它的模样。
“不呜……走开……”
可她无法得知到底还有多少未曾没入自己的身体,不可知的恐怖勒令甬道收紧、不肯配合巨龙的抽送。
软热的花径绞得花知逸后腰发麻,额上也浮出一层薄汗,冶艳的眉眼间尽是欲色。
若是寻常女子,见他一面都要叫昳丽的容貌勾走魂魄,更别提朝夕相处时他处处体贴温柔,连说话声都放轻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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