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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胸口因为她绝望的哭泣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花知逸也不会停下暴虐的行径,双手摁着她的膝盖,劲腰猛地往下一顶,忍耐了许久的巨龙便狠狠捅入紧窄的巢穴。
“呀啊——”
瞬间的充实夺去青琼烧得几近融化的理智,叫她再也没办法将带着哭腔的呻吟吞回去。
“叫得这么浪——明明是个荡妇,还敢跟我装什么,嗯?”
花知逸勾起唇,一下一下凿弄着收紧抗拒的甬道,撞得她面上泪痕凌乱,一头鸦青的发摇曳出诱人的波光。
已经完全放弃了辩驳的想法,青琼只能哭泣着任他羞辱,男人下流的言语和低喘侵占了最敏感的感官,而她难以挣脱他的束缚。
“唔……啊哼——”
粗长可怖的肉茎似乎散发着不亚于烛火的热度,轻易就把软嫩的穴道撑成了它的形状,每次抽离都会缓缓刮弄、不放过每一处细密的肉褶,在凿入之时却又狠又快,尽根贯穿到底。
反射性绞紧的花径难以将入侵者驱逐,在一再的摩擦之下变得享受又贪得无厌,不住地期待下一次的顶弄。
那难耐的燥热终于被纾解,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情潮,一浪接着一浪,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灌入耳朵,青琼咬着唇,可还是能听到自己的啜泣和越来越软媚的呻吟,仿佛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就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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