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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半眯着那双清冽的凤眸,瞳孔幽深却清澈:“夫人可还受得住。”
他的语调平缓,仿佛笃定她完全能承受那样强势的肏弄,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先是揪着奶头,又是用两根手指搓揉着,搓得白汁都溢了出来,在她忍不住挺胸时又将那红肿的乳果摁下去。
敏感处被这么变着法子玩弄,连乳孔都酥麻红热不已,秦黛低哼着,眼尾又滴下泪水来,看着就是被欺负得狠了。可红润的唇瓣还紧紧含着肉茎不肯放,在她终于摆动头部吐出来时,嘴角跟龟头之间黏连着淫靡的丝线,如蛛丝般飘飘荡荡不肯断裂。
“呜嗯……可以唔……”
以往潘元辰的玩法也很多,秦黛居然禁得住这荒诞的淫行,甚至探出舌尖去舔左手握住的玉茎,顺着凸起的青筋将它舔得完全湿透:“不用担心我呜嗯……”
衡朗挑了挑眉,掐紧水蜜桃似的臀肉撞得更深,龟头很快就破开重叠的媚肉干到底,戳弄着最深处的湿软宫口:“难为夫人如此贴心。”
那根肉茎犹如钟槌,一下下有节奏地撞击着柔嫩的蜜壶,就好像是在撞钟,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她被龟头堵住后闷闷的呻吟:“呜啊……啧唔……”
秦黛浑身都冒出细汗,白腻的身子只余下堆叠到腰间的薄纱,那金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背犹如上等的玉石,黏连的发丝被花时拨开,露出的脊背每次颤抖起伏都弓出诱人的弧度,莹莹汗珠滚动着引起酥麻的痒,叫她难耐得眼眶通红。
“好舒服唔啊——”她就如雌犬一般伏在三个和尚之间,叉开双腿让那粗长的肉茎次次捣入,忘了自己面对的陌生男子,只将平日里被潘元辰灌输的那些话全都给吐出来。
秦黛不知道衡朗的性器是什么模样,只能下意识收紧了肉穴去描摹它的棱角青筋,手和嘴也没闲着,一会儿含住了姜楼的龟头,一会儿又去舔舐花时的卵囊,鼻子总是忍不住追逐那淡淡的麝香味,脸上掩不住淫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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