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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变得十分烫热,甚至身躯都温暖得让芙罗拉忍不住想要依靠、想要抱紧,被侵犯的部位湿软无比,以完全臣服的姿态容纳恶魔的性器:“不会的……我是呜……希克斯大人的东西……”
是东西,可以被爱惜珍藏,也可以被随意摔坏,永不反抗。
“嗯哼,这算是花言巧语吗?另一种让我放过你的方式?”
明明是他索要的代价,却反过来为难可怜的精灵。
芙罗拉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摇摇头,试探性地凑上去吻他的嘴角:“不是的……”
恶魔的嘴唇尝起来很苦,她却在他的默许之下含住他的下唇吮吸,呻吟变得模糊而绵软,粉色的舌尖一次次舔过他的牙齿,大着胆子勾起津液又咽下。
“这次就是了。”
希克斯低哼一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半吊子的吻,再也不忍耐自己汹涌的欲望,疯狂地撞击着精灵最娇弱的部位,那头银发被他撞得如溪流般翻涌,飞溅的发丝在月光下闪耀。
颈上腕上的纹身热得发烫,芙罗拉无措地抱紧了身前的恶魔,下身泣出的汁液将黑色锁链润滑,在它探入另一个穴眼时连阻止都来不及。
“咿唔!!”
那双蓝盈盈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置信,脆弱而绚丽,让希克斯十分愉悦:“连这里也都是我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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