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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把脸埋到郑百威怀里，迷迷糊糊的嘀咕：“我是知道你人好，所以赖上你了。”

        郑百威给安东尼盖好被子，搂紧了他，哄道：“睡吧，睡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安东尼的发情期持续了两天一夜，他被郑百威捆着在心口用手术刀划了个深深的“L”。郑百威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的搂着他肏，还成结了好几次，安东尼后来都神志不清了，一边喊着“要坏了，真的要坏了”一边又糊里糊涂的说“喜欢，好喜欢，还想要”。

        等发情期过去，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反倒比原先更亲密了。安东尼像只粘人的猫，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窝在沙发上晒太阳，郑百威回来，他就动不动往人怀里钻，不缠够了不离开。

        郑百威正正经经成了铲屎官一样的猫奴，不是搂着安东尼哄他，就是搂着安东尼减压。他多少猜到安东尼想他辞掉警察这份工作，才会这么磨人，但他放不下那个儿童贩卖的案子，总想等有了结果再说换工作的事情，于是就开诚布公的和安东尼谈了一次。

        “警察是解决不了这个案子的。”安东尼从郑百威身上坐起来，“你也不是真的平民阶层，不要太理想主义。杜巴和洛伦佐这样的人都牵涉其中，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犯罪集团。你厌恶上流社会是有道理的，里面的脏事太多了，药物改造成功的omega主要就是提供给这个阶层的。我到现在都没法弄清楚谁是单纯的买家谁是幕后的出资者。警察更不可能查得出。就算愿意坚持10年20年一直查下去，也得等着那群玩弄政治的老家伙内部出现矛盾互相出卖，才能有点机会。”安东尼探头亲了郑百威一下，又说：“不信，我们就打赌，你查一年试试，如果还是不行，那就辞职吧。”

        “辞职以后，用你的方法惩罚他们？”郑百威撇撇嘴，“你就一天到晚的算计我。”

        安东尼一脸委屈气哼哼的说：“我的方法起码可以查得到更多的线索。警察还能比我们更容易接触到那些人吗？我是不愿意放过那些人，但如果你要我不杀人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惩罚他们，我可以听你的。”他指了指胸口那个“L”，又软下声音说：“我是你的，不会乱来的。我要是不听话，你就把我锁到柜子里。”

        郑百威白了安东尼一眼，“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什么都敢说。”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让我再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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