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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如海点一点头,回答:“按照林秘书身边的人来说,是白总吩咐让查的。”
白宴于是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眉头紧皱,低声问:“白玄宁?他查你做什么!”
彭如海沉默一晌,显然对此回答不上来,他想了想,便又低声说道:“具体是因为什么,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们放在寮云观的人说,白总从去年开始,好像就跟年小姐的母亲…有些暧昧。”
他这话说得缓慢,像是在斟酌自己的词语,白宴显然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眯着眼睛站起来,许久之后,才重新又坐下,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彭如海摇摇头回答:“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年小姐的母亲一向被养在后山的院子里,平时一般不见外人。我们安排的人还是偶尔进去送食物的时候,才发现了一点端倪,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咱们能把年小姐的奶奶抓过来,问…”
他话还没说完,白宴便冷声打断,“闭嘴,你当自己还在山禾居么!还把人抓来拷问?那是我女人的奶奶!”
彭如海见白宴生气,一时又低下头去,挠了挠头发,面露愧疚:“对不起,白少。”
白宴此时已经浑然没有了应付他的意思,见状便闭眼往沙发上一靠,扬着脖子,说道:“既然他们已经查到你了,那你就先回北城联系严庆山吧,我会让他给你重新安排个位置。”
彭如海听罢连忙点头答好,得知自己能回北城见母亲女儿,心情一时很是不错。
白宴挂上电话没有多留,虽然此时已经晚上八点,他穿上衣服,还是开车去了潭州师范。
他到学生宿舍楼下的时候,年晓泉已经上了床,接起电话后,说话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我有点困,先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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