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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以做绝,话不好说死。
刚才应长乐出来交代了声让他给萧恕打个电话,报乔卿久的平安,说完人就进屋了。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应长乐又出来了,她没穿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发尾烫过大卷,披散在肩头,手里握着个空的玻璃杯,漂亮的桃花眼微眯,冷声讲,“曲楚,我现在就很不开心,我让你报平安,没让你卖掉久久。”
萧恕只听到了“卖久久”便戛然而止。
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反正乔卿久安全住在他家的事情传达完毕,曲楚利索的切断了电话,转头温声问应长乐,“你喝什么?怎么不喊我帮你倒,还要自己动手。”
萧恕听着忙音失笑,烟凑到唇边猛吸上一口,薄荷爆珠,肺里吸进凉气,整个人都镇定不少。
稍有不顺心便离家出走,还不接电话拒绝交流。
萧恕自认自己脾气够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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