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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只恨从前阮惜借着杨木的名声在学校里横着走,人缘差到极点,连个帮忙捡笔的也没有,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最后是乔卿久弯腰帮她捡了落在自己脚边的那只,放在桌上轻声叮嘱,“我在主席台等你。”
乔卿久从来最末考场到走,统共没呆上几分钟,气完人就走了。
萧恕送她回二班。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并肩而行,举止亲昵,在学校里是百年难遇的场面。
早恋是巨大的忌讳,老师家长避之不及。
其他人早恋只敢藏着掖着,专挑无人可见的地方牵手,在学校里只敢用眼神和细枝末节的小动作表达欢喜爱意。
可托殴打杨木被请家长的福气,哪怕现在萧恕懒散的搂着乔卿久的肩膀在走廊里招摇过市、乔卿久踮脚为萧恕整理衣领,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管天管地,管得到人家哥哥跟妹妹感情亲厚,没事嬉闹吗?
“高兴了吗?”萧恕随口问。
“啊?”乔卿久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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