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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师王怀雪的儿子叫王盛阳,跟我乔卿久勉强称得上半个青梅竹马的人也叫王盛阳。”
“与如今放弃跳舞多年,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改名换姓,抛下独自抚养他多年母亲的尚向阳何干?”
“我们早就不认识了,请你明白。”
她尾音忽然扬起,厉声质问道,“当年你选择离开,我没劝阻、没诟病过半句,仁至义尽。所以我相当好奇,三年不见,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找我,又有什么脸,干涉我怎么活?”
尚向阳攥紧拳头,咬着薄唇没回答。
“我有东西要给你,拿了再走。”乔卿久撂下这句话,指尖滑过萧恕的手掌心,转身进门。
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取下,萧恕抖掉烟灰,散漫又恣意的笑了下,手里的酒瓶不知何时放下了,活脱脱是个桀骜不驯的社会不良少年模样。
赢家理所应当有炫耀的资本。
尚向阳目送乔卿久进屋,才把注意力挪到了萧恕身上。
他从来没输过,少时跳舞,男性舞者本身数量就少,他又因为母亲的原因学的很努力,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后来跟生父回家,富二代的生活更是奢侈萎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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