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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恕没插话,他在心里记下来,回头得买家酒吧让自家小宝贝儿肆无忌惮的喝酒。
“车来了,那我先挂了,等明天早上醒了给你打。”乔卿久望见远方驶来的白车,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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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地点定在了宋知非家酒窖里,院子里有两颗桂花,谢老酿的桂花蜜是一绝。
乔卿久被管着,只给她喝桂花酒,度数不算特地低,入口不辛辣,能品出花香。她小口咂着酒,单手托腮和姐姐抱怨,“大概是我之前呆的坏境太好了,大家对我都挺好的,就导致我很少去算计别人,希望以真心待人,的确是我对这个圈子抱有了不该有的期冀,才造成有些许失落的。”
“那没毛病,你之前读一中肯定不会有太多人酸。”宋知非像是回忆起什么,闭眼又睁开,晃着杯中酒,“我原本不是艺考过北影吗,考上了,没去,因为我去卫生间,听见有人因我的家世如何而揣测我后门考第一。那时候太年轻了,不服输,想证明给所有人看,我没靠家里,没两年就认清了,自己错的多离谱。”
“这个圈子里动辄能靠一张脸或者一部作品获利上千万,流言蜚语和踩人上位是基础性操作。我十七岁的时候为了规避出国读戏文,但发觉无论我怎么低调,怎么想抹去我父辈带给我的金钱或是荣光,那些东西始终是存在的,无法被割舍掉。”
乔卿久黑眸水润,盯着姐姐,像个听故事的小朋友,“然后呢?”
“然后我就接受了呗。”宋知非乐了,“难道还为了不相关的人和家里断绝关系啊,我没偷没抢没拉踩谁。我家里有钱,父辈是从事文学行业的,所以我做编剧有名就是水分十足了?这谁定的规矩啊,久宝如果单纯想红,你开直播,姐姐让你挂半年直播推荐位和微博榜首,可你的舞又不是因为家里有钱才跳的好的。”
宋知非起身越过桌子去拍乔卿久的脑袋,“放轻松,我们和你家萧恕都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唯一的用处就是不让你因为这个圈子不好,而共沉沦、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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