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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祈鸿很早便纳了正妃,侧妃妾室与通房也不在少数,于性事上却从不过于沉湎,直到经历了承元殿那一晚的偶然窥淫,那样绝色的美人儿,那般鲜嫩的穴儿,被父皇的阳物捅弄得汁水淋漓,这让他第一次深刻认识到男人在肏到会不停喷汁的极品美穴时会如何神魂颠倒。
仿佛一下子打通了身为男人的任督二脉,那晚鲜活而淫乱的画面汇聚成一株执念的荆棘之藤,于少年太子心底隐秘的生根发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逐渐盘根错节,枝繁叶茂。终于,在邺帝缠绵病榻的某一日,年富力强的太子殿下逼宫成功的那一夜,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邺帝养心殿的大门。
邺帝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全被太子亲卫悄无声息拖了下去。
白茸在养心殿给邺帝侍疾半月有余,完全没意识到周围的异常,彼时天色将暗,邺帝服完药睡得深沉,白茸于屏风后换衣同样准备就寝。
养心殿里烛火通明,倒映出屏风上一把纤细的美人腰与两团高耸的峰峦,甚至隐约可见雪山红顶。
太子祈鸿一错不错地紧盯着,双目间好似擦出劈啪的火苗光影,跟在他身后的太监们心领神会,极有眼色的低眉止步,只余太子殿下脚步不停地往那雪绣金屏后摸去。
白茸脱完繁复的宫装,正准备换上轻簿的寝衣,竟不想有登徒子摸到自己身后,诸事不管,扣住纤腰便开始狂浪地搓磨她的双乳玉臀,她的身子一下子娇软下来,红唇鲜艳欲滴,十几日未曾交欢的秘处很快涌出甜腻的淫水。
“啊哈……谁?!呜……”
白茸挣扎着回头,看到祁鸿时整个人瞳孔一缩,被太子殿下一把捂住嘴,男人咬住她后颈的皮肉,手下急切难耐地揉捏着美人酥胸,指节陷进绵软的乳肉里。
“父皇病重,容母妃侍疾若久,必定饥渴难耐,儿臣此番特地前来,好替娘娘纾解身体寂寞。”
白茸眸中大骇,身体作剧烈挣扎:“放肆!本宫乃你父皇嫔妃,太子如此羞辱,就不怕本宫喊人来治你死罪!”
“呵……你随意,让人瞧到容妃娘娘在孤身下?伏的淫态,想必也别有一番趣味。”祈鸿笑得猖狂,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亵裤又去抚弄白茸濡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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