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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孟大妈,我回去找陈四海,陈四海正躺沙发上抽烟,看见我之后摆了摆手,“正好,有事找你。”
我一屁股坐沙发上,“知道,我堂兄弟从监狱出来了!”
陈四海坐起来:“两件事,杜非明天出狱你知道了,另外我老朋友的女儿明天回国,你把他们一块儿接回来。”
“你让我带着个刚出狱的去接女孩子?你跟你那老朋友有多大的仇啊?”
“你懂个屁!杜非比那小丫头好对付多了。”
“你还是跟我说清楚吧,你让老子玩命老子认了,但你不能让老子死的不明不白的。”
陈四海抽了口烟,“先说杜非……你听说过乩童吗?”
“乩童?就是那种在身上插各种玩意儿自残身体的行为艺术家?那杜非不会好这口吧?”
“你有空多读点书吧!乩童起源于扶乩术,原本是扶乩时的助手,不过后来有人把扶乩术发展成了邪术,个别邪术师直接拿乩童当施法时的人牲。杜非就是乩童,不过他的情况有些特别,他是天生的命硬之人。”
我奇道:“命硬?就是能勀全家的那种?”
陈四海怒道:“你那是封建迷信!好好听着!你知道邪术师为何要用乩童当人牲吗?那是因为施展邪术有违天道,必定折寿。所以邪术师拿乩童当替代品,让乩童承受天谴,瞒天过海。至于插钢钉、钢针啥的,其实跟避雷针一个道理,不过是为了吸引天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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