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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小瞧了陈明的脸皮厚度。
或者说,定力。
回答了那个低能问题,要被周成阳耍,被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当猴看。
不回答那个问题,要被人声讨。
反正左右不讨好,该怎么选择不言而喻。
至于被声讨,被骂,又不会掉块肉,陈明管他们去死。
而且跟这些好像追星追到失去理智的人争吵,陈明也感觉有些跌份。
“他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看到陈明这么久都没点反应,周成阳也有些惊讶。
他不相信真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镇静。
心跳平稳,就连一丁点羞愤的表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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