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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他们几人还在饮酒,温盈陪着大伯母在院子中散步。
大伯母问她:“你家夫婿不是说不来吗,今日怎又来了,而且听她们说你好似也不知道?”
温盈挽着大伯母的手,按照沈寒霁与父亲的说词又说了一遍:“先前是未能确定圣上何时有面圣圣谕,如今圣谕已下,也就能来了。他未派人来与我说,估摸着想要给我个惊喜。”
“原来是这样,他既然能来,便说明你在他心中还是有分量的。”说道这,大伯母压低了声音与她道:“你成亲也两载有余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盈心头一跳。看来是没有人与大伯母提起过沈寒霁两年来,一个月才宿在主屋两宿的事。
温盈思索了一下,避重就轻的道:“先前去瞧了大夫,大夫说我的身子调理一段时日就能有孕。”
大伯母脚步一顿,紧张反问道:“你身子怎么了?!”
温盈温温一笑:“大伯母稍安毋躁,我方才也说了,大夫说只需要调理一二便可,不是什么大毛病。”
大伯母的脸色立即严肃了起来:“阿盈,你可不能把这看作小问题,这生儿育女可是大事。”
温盈点头,温顺的应:“我省的。”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喝到什么时候,温盈便让人先送大伯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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