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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盈顿时明白了他这是要去医馆,但她以为他会自己前去,不想竟还带着她一块去。
两辆马车在岔口分道而行,除却青竹,就是蓉儿也跟着后头那辆马车回了侯府。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外的嘈闹声渐小,温盈掀开了帷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马车驶入了巷子之中。
这不是去医馆吗?怎就进了巷子?
沈寒霁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你我同去医馆,让相熟的人见了,总归有闲话传出来,对你也不好。”
温盈听着这话,觉得奇怪得很。以前他一个月回两趟房,也不见他担心过会有闲话传出来,对她不好。
现在做了那些梦之后,知道她会早早就郁郁而终,倒是会说出这些话来了。
也不知是因可怜她,还是心有愧疚。
谁能知道沈寒霁心底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呢?
沈寒霁就是一堵墙,密不透风的。且虽远处望去,这墙虽不高,易攀爬,可就在翻到墙头时,但却发现墙下满是荆棘。
若是随意探究他的想法,估摸着受到伤害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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