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不知不觉瘫坐在阵法中的段德早已潸然泪下,喃喃自语间无限的留恋和悲凉,此处无人,至情而殇,酒似乎是最好的催化媒,那葫芦酒似乎无穷尽,正如心中之殇一般。
不是不苦,只是不愿让人知道自己苦,不是不殇,只是怕人嘲笑自己殇,无所谓面子,无所谓利益,仅为心中感受而已。
“蹉跎百年以为家,而今家破暗自殇,情为人本何可依,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争,争,争。”
“陌世独往路迷茫,生死逆命为谁拼?莫问君苦君不苦,情依旧在,心碎有人怜?浪荡一生,并非本性,却是无奈,无奈?”
“以吾之拳破世间闹心之滞,以吾之刃斩尽魑魅魍魉,力之所至,无往而不利,目光所及,无路而不通,是以!是以!”
段德身躯在阵中疯癫高歌游走,左手酒壶右手杀猪刀,时而黯然神伤,时而凶气冲霄,时而低沉内敛,时而霸气熊然!
手中尺余利刃似乎有感主人心性,丈余猩红刀芒吞吐不定,虐气凶煞内敛,却是震颤不休,似有千万般郁气凝结于刀,欲破天斩地。
迷茫间段德睡过去,迷茫间段德醒转,却是已在蚌壳之外,手中三枚漆黑圆珠,不正是那镇海蜃中心的珠子么?
“额?这是赠送还是见者有份?”
段德翻身坐起,以手轻柔刺痛的脑袋,三颗漆黑圆珠并没有如死物一般躺在手心,而是环绕手腕旋转不休,如特殊道宝手链一般,没有初见时丈余直径的体型,堪堪拇指大小而已。
段德呆愣一阵,似乎方才分清楚现实和梦境的区别,杀猪刀依旧随意别在腰间裤带,酒葫芦亦没有变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