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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德忽然的话语让一旁恢复的晁玉春眼眸稍动却没有言语,而沉思中的萧玉确是清醒过来,笑盈盈的脸色顿时又回到她脸上。
“弟弟倒是个明白人,我儒宗就是缺个能折腾的段德啊,可惜,要不,你干脆改换门庭?也让我儒宗某些家伙清清嗓子?”
段德闻言顿时脸色与晁真人有得一比,这不是明摆着埋汰他么?真当我段德愿意什么浑水都想进去洗个澡?
“嘿嘿~~姐姐我觉着老道会把我这几百斤丢锅里熬煮,待熟透加上调料好下酒,你就不要来害我咯。”
萧玉也没如上次一般恢复,随意掏出一张软榻,绒被香木甚是典雅,和衣躺上去又掏出一白玉细颈酒壶,仰头便灌。
清冽的酒香在这封闭的空间弥漫,雪白的脖颈有两条清澈酒线划过,一直流进幽深的山峰间,那一幕男人可百无禁忌,沉迷。
段德沉迷了,虎目溜圆发直,紧盯不放。
晁玉春不恢复也是喉结涌动,眼中的炽热清晰可见。
“咯咯~~~怎么?想要?”
萧玉酒壶倚在腰间,酡红的腮面流水的眸,粉唇贝齿间探出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蛇卷过唇角酒渍。
“好姐姐,你这是浪费!你这样不对!有好东西要懂得分享,一个人的享受怎么能比得上众人一同乐呵?你说是不晁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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