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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会把她一个人先送回来,应该放在医院里好好地看着,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自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思思姐姐,这个人是谁啊?”安宁和苍墨手拉着手下楼了,看着牛皮糖一样黏在凡思思身上的女人,安宁怯怯的问道。
这个阿姨好奇怪,眼泪好多,从他们回来一直哭到现在,明天早上眼睛还睁的开吗?
“这是我一个朋友。”凡思思尴尬的笑了笑,“宁宁,墨墨,你们带着苍晟哥哥去吃饭吧,不用管我们,听话。”
“思思姐姐不饿吗?”安宁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凡思思,仿佛她身上的费思丽是个传染病一样的东西。
“不饿的,你们先吃。”凡思思也快哭了,下午她做了一个手术,站了三个多小时,累得不行,本来想着回来草草的吃一段饭就好好的睡一觉的,结果——
到底是谁发明的酒?拖出来乱棍打死!
什么,那个人已经死了?
那就拖出来鞭尸!
凡思思磨了磨牙,恶狠狠地想到。
不过,这样哭下去真的没问题吗?一会儿等这个酒鬼不闹腾了,要拿条毛巾好好地敷一下,别明天醒了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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