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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以为他花的钱真的是从这些事情上赚来的吗？他即使每天都出去鉴定字画，相马，算上六扇门的一些灰色收入，一个月能收入几万两就是顶天了。”

        灰色收入！

        听得郭巨侠提起这个名词，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是神情一变。

        对于公门中人而言，他们的收入从来都不止是手头之上的俸禄，还有一些来自底下之人的供奉。

        而这一点，对于江湖人而言，早已经是心照不宣。

        啪！啪！啪！……

        花满楼手中的折扇再次敲打起了自己的手心，陆小凤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久久不语。

        待到良久之后，花满楼方道：“那这么说来，最有可能的人，的确就是金九龄。”

        陆小凤苦笑一声，道：“虽然我极力想要说服我自己，但怎么看，金九龄都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

        “能够拿到王府内库钥匙的人只有三个，平南王，世子，还有江重威，但江重威同样是金九龄的好朋友。”

        只有好朋友，才能在江重威这样的高手身上，悄无声息的拿到王府内库的钥匙。

        郭巨侠举起了桌子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沉声道：“他的嫌疑固然大，但却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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