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傅景然先开口,“还请借一步说话。”
云待河至少也比傅景然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到底也觉得此人城府有些深,他只愿置身事外不愿参与到纷争之中,更不想叫三个孩子去淌这趟浑水。
是故在云作生有意随他进入书房的时候却被云待河以其余由头给支走。
书房之内两人对坐。
傅景然并不愿瞒着云待河,只将云乔身上中毒一事如实相告,又在他拍桌要起之时及时将他所有打算和盘托出。
云氏根植于边陲几十载,即便是云待河只在西南,可谁又知道他布了多少眼线在北疆。
云待河沉思片刻,说道:“西南用毒用蛊居多,对于各类草药也算知之甚多,却从未听闻过有你口中所说的仙灵草。”
如傅景然所料,他也并不气馁,况且此行目的也不止这一个,只是另一件事不可操之过急,也需有个契机。
他手不自觉敲打桌面,不经意问道:“这儿赶集倒热闹非常。”
“自然热闹,京城并不是事事都好的,就好像是这西南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生平安,不必被迫参与有虞性命之事。”云待河抿了一口茶,继续道:“人各有志,多说无益。”
傅景然不愿打草惊蛇,又道:“敢问叔父曾去集上看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