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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我替你做好,你不该管。”
“可如今有更好的法子!”云乔气急,激动之处竟喘不上下一口气。
傅景然要上前去帮她顺气,却被云乔躲开。
她一人兀自喘息着,等到平息之后才流了两行清泪,“我嗓子疼,不欲与你再争辩,去叫画眉来,笔墨都要。”
云乔平日里散漫惯了,真下定了什么决心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
傅景然想过要不要给她喂些安眠的药物,可是药三分毒,也不晓得云乔的身子是否能撑过去。
他轻道一声保重后便出了帐子。
李平川早早就站在那儿等候。见到傅景然后他急忙说道:“庆年说你受了剑伤,叫我瞧瞧,可严重?怎得,你便是铁做的人么,不晓得疼的?”
“她的病,为何会加重?”
“我当初就同你说过,这药物极阴毒,就是在一点一点吃人的身子,已经存了这么些年头,如今又到处都是事,思虑过度之下,就连常人都要消去一些身子,更何况在病中的人?”
“治愈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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