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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西南王关照。”
傅景然说话不冷不热,心中虽有疑惑,可在此关头,云待河虽未能亲身赶来,可那一万精兵却是一份大礼,念旧这份大礼,傅景然就算有再多怨气,都要咽进肚子里。
这般看来,云待河的确比云将军会做人,会做事。
扈拉已经叫那木桶盖了许久,浑身发虚,直接晕倒在了木桩上,可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冰面上。不远处,穿着楚军衣裳的人正在凿冰。
一阵寒意猛涌上心头,他惊恐地看着一群人带着那个当初说出莫桑花下落的男人已经身受分离,忽觉□□一热。
“王爷,这儿已经造出来了一个洞了!属下手艺不好,好像把下面的鱼给弄活了!”
“弄活了也无妨。”傅景然呼出的热气凝在空中,说的话却冰冷,“那便不用木桶装着了,这湖底下听说是食人的鱼,若那时候还活着,便再将装进木桶里吧。”
那些士兵把这群贪心的西辽人恨得牙痒痒,还觉得定远王还是太温和了些,应该扒皮抽筋了才好,可想到一个西辽的王子被这般折磨,他们又觉得快活。
当初多少兄弟被他们带回去,受尽了折辱,这些还算是好的!若真要是个汉子,就自尽了好!
眼看着他们要动真格的,扈拉抓住了傅景然的裤脚,痛斥,“你愧当君子之名!”
傅景然一脚踢开扈拉,说道:“我从未自诩过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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