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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呆呆看着傅景然,唇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一颗颗眼泪从她眼眶中洒了出来,她推开傅景然,“你说什么胡话,你放开我!”
“没有说胡话。”傅景然冷静发问,“你何曾看到我身边有除你以外的其他女子?”
云乔脑袋发昏,却也不想听傅景然说这些话。说什么都晚了!
她扭过头,不看傅景然,用脚踢他,叫他走。
傅景然往后退了两步,他道:“我心悦你,是我不知道的哪一刻里我就心悦你了,想,同你过一辈子。”
傅景然答应过西南王,在临行之前,他去找过黄道公询问过解毒之法,拿到解药后便叫来支援的西南军带了回去。自后,云作生便痊愈醒来来到了北疆。
两人本不对头,相见自然气氛不好。可饶是如此,两人彻聊漫夜,傅景然也终于明白了他以往的心意。
看不惯云作生,看不惯他总是欺负云乔。分明心里说着不喜欢云乔,可每每有机会,幼时却总是明里暗里给云作生使绊子,更是不喜欢云乔总和他们那些男孩一起玩。
再想想,他如何看不出来云乔的各项手笔,收着她送的香囊荷包。那次云乔跟在他后面磕了脑袋,就是因为他方才才和别人逗趣过,幼时的自己吃了好大一个醋,一点儿也不想理她。
是年少无知,又牵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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