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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苦中作乐地想，好歹最终，是死在了伴侣怀里……

        洛云唐感受着怀里的重量一点点下降，最终空无一物。

        柳牧尘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开口说话，听不出语气：“我救了你。”

        洛云唐抬头，意料之中的什么也看不见。

        “……谢谢道长。”

        洛云唐现在还是光着的，下身被蛇尾弄得一片泥泞，柳牧尘被这景色弄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柳牧尘凑到洛云唐跟前，把青年搂在怀里，手指朝着青年的臀部探去，他嗓音喑哑，说出来的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一句谢谢有什么用，我既然救了你，你便要以身相许，做我的妻。”

        什、什么……

        洛云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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