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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曲老师不是要带三孩子回娘家?你趁机收拾那丫头。”
马桂芬一听是这个理,顿时来了劲,眼珠子都亮堂了许多,“这主意好,妹子,不瞒你说,建国与晓琴工作都忙,三孩子没人照顾,我本来还想再晚几年退休回乡,这死丫头一来,我估摸要提前。”
“别气,想想好的。”刘大妈笑着宽慰马桂芬,“你们家莺莺学习成绩好,暑假里白天跑书店,晚上还去大礼堂练舞,真是个好孩子,我们家那丫头就知道和同学跳皮筋,晒得像黑炭。”
马桂芬会来事,立马夸刘大妈家的孙女聪明机灵,小姑娘嘴甜尊敬人,晒黑了不要紧,回头用淘米水洗一洗,贴一贴黄瓜番茄保证又白回来。
客厅里马桂芬等人仗着展柔听不懂方言,尽说难听的话,却没料到书房里的展柔非彼展柔。
金城乡下的方言类似现在的吴地方言,语速快,带着嗲,展柔之前有个客户就是吴地人,她在那边住了三个月,她领悟能力强,工作完成时她已经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吴地话。
展柔之前好歹也是盛名在外被人尊敬的一方风水先生,即便穿书,也不允许有人如此污蔑诋毁‘自己’。
待到超度完原女配,展柔慢慢睁开眼,既来之则安之,她现在需要洗澡,顺便好好收拾一下外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滑头。
五分钟后,马桂芬送走了刘大妈,当她拎着垃圾桶从门外踏进来,冷不丁见到展柔站在茶几旁喝水,被吓了一跳。
“唉哟——吓死人了!你这丫头不声不响地站在这干什么!”马桂芬不停地拍打着心口,没好气地抱怨,“不知道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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