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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称病确是托词,思及此,他微微悬着的心放下,也不戳破,只说道,“你且坐着稍等片刻。”
徐婉思索片刻,找到一个离案几合适的位置坐下。
见周淮安正处理着事务,徐婉也不好开口打扰,只得静静地等着,不敢抬眼乱瞟,只低头打量着近侧。
约二刻钟后,周淮安停下笔,合上了账本,放置一旁。
径直问道:“听闻令尊病了,症状如何你可清楚,说与我听,我回来写信传达给丁大夫。”
徐婉正了正身子,规规矩矩地回话,“兄长来信说,家母最近偶感头晕目眩,有时甚至难以入眠,仿似旧疾发作,有劳爹请丁大夫再走一趟。”
周淮安只见她唇色粉嫩,唇瓣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字很是婉转,仿似雨滴落在心头,泛起点点涟漪。
听她讲完,颔首道:“我已知晓,今晚会修书一封派人送至峰林医馆丁大夫处,你且放心。”
“谢谢爹。”得了他的应允,徐婉轻声谢道。
接下来,周淮安问了她一些事,多是关于饮食起居的事,长辈关心,徐婉应道一切都好。
将将起身请辞之时,周淮安问道,“这本游记,你很是喜欢?”,他方才见她视线在上停留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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