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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混混恶劣得过分,甚至还一个个轮流来抢过树枝,对着被剥出来的小神经团连戳带钻旋,直让柳鹤口水直流地在短时间内崩溃到抖着屁股高潮了两次。
轮到褐衣混混时,这家伙还在戳上几下以后,口中故作仁慈地说起怪话来:“可怜的小豆子都肥了一圈,戳得很疼吧,哥哥帮你捏一捏。”
说完,他不用已经湿了的树枝,而是换成手指甲去从根部往上快速地用力剔刮赤裸的肉核,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唔唔!!”柳鹤踢着小腿急促地闷叫出声,他的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着再次喷水高潮了,屁向前挺动痉挛着,失神的涎水打湿了正在捂住自己嘴的掌心。
再次轮回黑衣混混的时候,他也突然间冒出来更过分的法子,使着眼色让同伴们将已经被戳得肿起的阴蒂从包皮保护中更加挤出来,挥手一下子就用树枝抽了下去!
“嗬啊啊啊——!!”这下甚至其实还只是没有非常用力的试探,就已经让柳鹤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那小肉核太娇嫩敏感了,平日都被层层包裹保护着,现在却故意被剥出来蹂躏,强烈的酸痛在暴力的击打下诞生,顺着尾椎骨咬上脊椎,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摇晃着用力乱踢起来,雪白的屁股颤抖着,阴道抽搐一阵后竟是又失控地咕叽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他的反应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这些家伙在发现柳鹤被抽阴蒂的时候会崩溃地哭叫时,甚至还更加坏心眼起来,故意继续揪住他的阴蒂头接着抽!
摇摇欲坠的叶子甚至都在这种甩动之中掉到了地上,粗糙的树枝一下下的抽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骚核上,一次的强烈酸痛都没有过去,下一次又狠狠地叠加着把小肉核打出白痕,完全不顾及这是在打哪里。
酸涩至极的疼痛像是带着热量的电流,暴力地在身体里四处横冲乱撞,柳鹤翻着白眼直吸冷气,眼泪都已经流到了下颌,那种娇嫩至极的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的虐待,强烈的酸痛让他吐着舌尖,好几次想要开口求饶,却都被骤然落下的鞭打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哀叫,抖着屁股被抽得喷了一次水才能含糊不清地求饶出声:“不、啊啊啊!!别打、痛啊啊啊!!好痛、停…呜啊啊——!!”
这声音颤抖而充满哭腔,听起来分外可怜,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又恶劣地朝箱子说起话来:“说话啦?你是哪一家跑丢出来的小性奴,怎么被放在这里,跟哥哥们自我介绍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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