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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在这种快速抖动所造成的酸麻当中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眼眸不自觉失神向上翻,足尖绷直一双长腿在空气中痉挛陷入僵硬,阴道收缩不止地流出淫水,挺起胸脯打了个哆嗦就眼看要往旁边摔过去,还是被最近的一个魔人扶着才没有立刻跌落。
那老板又拿起扩音的道具:“这帮助的机会只有一次,请诸位见证,待会儿如果小仙君真保持不了平衡摔下去,那今晚我们就不止是表演,说不定就直接开卖他的身体了!”
“你……你这人——”柳鹤喘息着脑袋晕晕,听到这恐怖的威胁瞬间清醒了些,他感到绝望,完全无法想象如同昨天那样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的场景。
残酷的现实让柳鹤到底是屈辱地低下了头,他眼中泪水打转,倔强地咬着下唇开始继续一步步往前磨过去,艰难得几乎每一步都要用被绑在身后的手攥紧蓄力鼓气。
这藤蔓实际上还能分泌有催情效果的汁液,柳鹤在强烈的刺激没注意到,他的确是越走表情越难看,但也只当是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皱着眉很痛苦的样子,呻吟绵长虚弱,然而下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够越来越明显地看见走过的绳索从灰黑色变成更加深重的黑色,一副吸饱了汁水的模样,丰沛的淫水从某一段路开始,就已经多到开始时不时往地上滴,留下淫靡的水痕。
走到接近中部时,柳鹤更是一迈步就表情不对了,肉逼被冻的猛然缩了缩,他咬着牙不安地低下头想要去看绳索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瞧不出,
可瞧不瞧得出都要接着走,寒意与酸痒随着下一步鲜明地漫上脊背,柳鹤皱着脸,手在身后抓挠了一下空气又捏成拳头,逼迫自己停下双腿的颤抖,试图想清楚这会是什么。
可青楼中人哪里会容他这样停下,看着那又开始向自己靠近的魔人壮汉,柳鹤迅速想起刚才被推着在绳子上狠狠被磨着那处过去的可怕滋味,顿时尾巴都吓得卷起,面上还逞强地露出威胁神色:“滚!滚开!变态!我自己走!”
这些魔物却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乐得出言开始调戏逗弄柳鹤,嬉皮笑脸地叫他多骂几句来听听。
[真是一群坏家伙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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