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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官低头靠近那青涩的嫩逼,近到鼻尖都埋进小阴唇里,才恶劣地故意耸动鼻子来回磨蹭着嗅:“缩个不停,这可真够骚的,不过怎么没有尿味呢?白指挥,你这个小逼是撒不了尿的吗?看来也有点废物,不过没事,今天来到了我们这儿,待会儿就给你多通通这条尿道。”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停在吸,鼻子里喷出诡异的气流,在敏感的黏膜表面来回吹拂,羞辱意味浓烈至极,白鹭有些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一言不发,眉宇之间明显可见嫌恶神色,肌肉逐渐紧绷,双手在长凳下面缓握成拳。
这幅绷紧的模样着实让行刑官是越看越来劲,他眯了眯眼睛,手心都有些发热,进一步故意把鼻尖顶住肉嘟嘟的小阴蒂左右晃了晃,顶得敏感神经密布的肉果位移变形。
“唔……”酸涩而微妙的电流随着这样的猥亵动作从下体涌起,白鹭显然是很不适应被刺激这种地方,抿紧嘴唇,脚趾在军靴当中不自觉微微张开又蜷了起来。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行刑官便娴熟而精准地抬头换了手,在白鹭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当中把阴蒂从根部一下“捉住”,挤压着肉蒂扯黏膜,让它整体都红彤彤地往空气中略微拉高凸了起来。
漂浮球们体积迅速缩小怼到最近,让那通红颤巍巍的阴蒂放大成为所有屏幕中间的视线焦点。
“我说是小阴蒂,结果还真那么小哟,”行刑官故作惊讶,指甲坏心眼地对着阴蒂根部掐了掐,满意地看着白鹭浑身轻抖咬着牙大腿内侧紧绷,又继续道,“白指挥,看你人那么高挑,真是想不到逼那么小,这阴蒂,啧啧啧,连着包皮一块都没我指尖大,待会儿把里头掐出来,岂不是就米粒豆豆那么点,两毫升的药剂全部打进去会不会直接把阴蒂打到爆掉,这种地方烂掉很疼吧,总指挥先生觉得呢?”
白鹭垂下眸子,他此时能从余光感受到蹲在自己大张腿间处的人,娇嫩而隐秘的弱点被掐出来威胁蹂躏,一种屈辱感在前所未有过的奇妙体验中噌噌生出,酸痛且诡异但又着实是刺激,让他一直以来的某种钝钝“隔阂感”都变得开始稀薄,新奇的快感也在身体内涌动,直让人屁股持续紧绷,指尖都开始控制不住地滚热轻颤起来。
“我先捏着玩玩看。”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肉果揉着揉着不再软绵,充着血弹弹地躲在包皮里,行刑官幻想着药水打进去的膨胀效果,再联想到白鹭大张着腿表情在疯狂高潮中崩溃无法自持、在无数人面前胡乱喷精飚水甚至是失禁的发展画面,越想呼吸越粗重,手上的动作也逐渐粗暴,隔着包皮反复左右搓捏精准刺激越来越硬的韧弹豆豆,让肉欲画面充斥屏幕,阴蒂在正中被碾得湿亮发红,水唧唧地颤抖着,贴住粗糙摇晃的手指不断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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