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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碰上去,但光是这样的距离就已经能让敏感的神经捕捉到奇怪的微妙瘙痒,柳鹤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屁股。
柔韧的宫口刚才被扩阴器撑开了一会儿,现在也还是张着略微红肿的小口,不再完全紧闭,陆影轻轻一推,“栓剂”椭圆形的顶端就对着凹陷的水润中心碰了上去,直刺激得肉环颤颤巍巍地抽搐收缩起来,仿佛在主动摩擦道具发骚,掀起一阵阵酸涩而酥麻的舒爽。
陆影的动作不紧不慢,故意夹着那被淫水打得湿漉“栓剂”在肉团中心一下一下地顶入蹭动起来,挑逗着脆弱的敏感神经。
“唔嗯……好痒、呃……呃啊……”柳鹤抓着扶手,面色明显变了,张嘴小口小口喘息不止,脚趾随着栓剂触碰子宫口的频率一颤一颤张开又放松,身体更是逐渐在紧张中绷得像是一根弦。
经过药剂软化的圆团变得水嫩柔软,肉嘟嘟的十分脆弱,陆影稍微加了些力,栓剂就在柳鹤的呜咽声中顺利地挤着淫水撑开宫口缓缓滑进,两秒后突破子宫内口落到了小小的肉壶里!
“哈啊!”强烈的酸胀感还没能适应,就又被异物落下砸出凹坑,子宫内壁整体抽搐着震了震,柳鹤也控制不住地重重痉挛了一下,紧抓扶手瞳孔缩小仰头发出了难受的惊喘,下体却发情似的收缩夹紧着手指溢出一股子晶莹的淫水来。
“在里面了,你在这躺一会儿就好。”陆医生的手指揉弄着的依依不舍的阴道往外退,彻底出来的瞬间竟是让柳鹤的下体凭空生出了一些微妙的空虚感。
他对此茫然了一瞬,又因为太难以启齿只当做没注意到,开始调整呼吸尽量忽视此时子宫内闷闷发酸的异物感。
刚才那个壳子是刚戴上的时候最难受,那想来这个应该也是一样的,忍一忍……不行、怎么有点奇怪……
“嗯……”柳鹤的眉头越皱越紧,只觉得那难受的酸胀感从若隐若现变得越来越清晰,让他的身体闷痒得难受,呼吸愈发乱了,扭动腰身用屁股轻抖在躺椅上蹭着试图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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