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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焯睁大了眼睛。

        林肖以为是他害怕了，一时又有些心虚自责，冷脸马上就撑不住了，正要说那只是开玩笑，没等他说出口，就听见他说——

        “包养的话，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

        直白的话，顿时让小少爷红了脸。

        “什么？”

        “我说。”裴焯勾起嘴角，弯腰看着他的眼睛，“包养的话，我能操你吗？”没等小少爷从震惊中回过神，裴焯重新直起身，坐在自己的桌前，“开玩笑的，林小少爷，我的性癖，你受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裴焯听到身侧传来两个字：“我能。”

        他诧异地回过头。

        林肖坚定地与他对视：“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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