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他也没问,径直走进堂中。
他环顾四周,见茵褥几榻都与他在王府中惯用的相差无几,香炉中燃着熟悉的香丸,一应陈设都合他心意,便微微颔首:“摆膳吧。”
不一会儿,内侍们便捧着食案、酒肴鱼贯而入。
桓煊衔着金汤匙出生,衣食住行出了名的讲究,并非穷奢极欲,就只是讲究。
虽然在边关也是粗茶淡饭,但那是不得已的将就,只要条件允许,他的舌头便要恢复往日的刁钻。
众所周知,全长安最好的庖人不在宫里尚食局,而在齐王府。
食案上的菜肴不多,却无一不是庖人们铆足了劲烹制出来的拿手佳肴,五味调和,色香俱佳。
若是哪道菜能得齐王殿下一句“不错”,那庖人能得意一整年。
桓煊却似乎兴致缺缺,举起玉箸,挑顺眼的尝了尝,始终不发一言。
高迈使了个眼色,便有人用托盘捧了随随那一汤一菜来。
食器自然是换过了,鸡汤装在上好越瓷碗里,醉松蕈摆在卷草纹银碟上,但与那些精美的肴馔比,仍旧朴实无华得几近寒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