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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煊一低头,便发觉她又在凝望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好像看一眼少一眼。
他怀疑若是他不发话,她能这么看他一整夜。
他挑了挑眉道:“自己不会宽衣解带?难道要等本王帮你?”
话一出口,他方才发觉似乎有点调.笑的意味,喉咙里生出些痒意,一直蔓延到心里。
随随却已经低下头去解腰带。
谁知她不会解男子的玉带,连女子衣带上的如意结也解不利索,抽错了一股丝绳,反倒抽成个死结。
桓煊不耐烦地乜她一眼,只见她身前因急躁而起伏,他也跟着急躁起来,就像珍馐肥甘摆了满案,却只能看不能吃。
齐王不是个擅长等待的人,他伸手拉起她衣带,用力一拽,只听“嘶啦”一声,衣带已叫他撕成了两半。
他将衣带扔在一旁,顺手将她肩头的帔帛、外衫,连同中衣,一起扯落。
大片肌肤在烛光下如温润美玉,流溢着淡淡的光华。
桓煊再也忍不住,压抑了半个多月的凶.兽冲破牢笼,仿佛要搅翻天地,令江海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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