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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煊道:“桓明珪和孤有什么不同?你跟着他一样锦衣玉食,他比孤体贴温柔,比孤风流蕴藉,你跟着他不比跟着孤好?”
随随抿了抿唇,她知道说什么话能安抚他,他从阮月微那里想听听不到的话,身为一个合格的替身该说给他听的。
可她说不出口,那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很喜欢你,”桓煊接着道,“他心里也没有什么人,你跟着他不用装作另一个人,你跟着孤就只是个赝品。”
顿了顿:“难道你喜欢做赝品?”
随随仍是道:“殿下要民女做什么,民女便做什么。”
桓煊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一哂:“很好,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这样的人也只配做个赝品。”
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你从今以后都别忘了,安安分分,一辈子做你的赝品,别肖想其他。”
撂下这句话,他猛地拨转马头,留下随随怔在原地。
桓煊一声不吭掉头就走,显是恼了她,回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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