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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她周围还有别的兄弟姐妹,他便站得远远的,从来不同他们一起玩,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阮月微那时候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回,他们家有宴席,亲戚们来做客,来了很多孩子,赵清晖也在其中。
孩子一多,她便顾不上这个古怪的表弟,他照旧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客人走后,她发现自己养了三年的金丝雀,被拧断脖子扔在院中的海棠树下。
她不知道是谁做的,但隐隐约约感到和赵清晖脱不了干系。
自那以后她便有些怵他,总是有意躲着他,他还是阴魂不散地跟着她。后来他渐渐长大,懂事了,才开始收敛一些。但阮月微有时候不经意地瞥过去,总是会发现他又在看她。
以前阮月微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上,即便知道这蛇并不想伤害你,可被他挨近、缠上,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但她刚在桓煊那里受了打击,竟破天荒觉得这眼神也没那么讨厌了。何况他虽古怪,却是武安公府的世子,武安公可是有实权的,不像他们宁远侯府一年不如一年,阮太后薨后
她冲他笑了笑:“表弟怎么在这里?不去水边流觞?”
“我是专程在这里等表姊的。”赵清晖尽力克制,可目光中还是流露出贪婪。
阮月微有些害怕,向疏竹身边靠了靠,勉强笑道:“表弟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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