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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再次将手指按在桓煊手腕上:“这位公子素日习武吧?”
关六郎道是。
大夫沉吟道:“原本身体底子很好,但似有肝郁之症,是遭逢了什么变故?”
他顿了顿道:“正所谓‘肝藏血,血舍魂,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妄,其精不守’,即便伤寒之症可以治愈,若肝气不能纾解,长此以往精神虚耗,必有病生。家人还是想办法开解开解才好。”
关六郎沉默着点头,可这种事又岂是旁人能劝的。
大夫才写完方子,桓煊醒转过来,向田月容道了谢,便要告辞回驿馆。
田月容知道以他的身份不可能留在陌生人的家中养病,便即借了辆马车给他们,让仆役帮关六一起搀扶桓煊上车。
关六郎要驾车,仓促之间顾不得马厩中的两匹马,只能留了锭银子作草料之费,托主人家暂且代为照看一两日。
田月容自然应允:“客人放心,寒舍有马仆照看,待你们方便时再来牵马便是。”
说着将他们送至门外,目送马车驶出门前窄巷,这才回身掩上院门。
马车一出坊曲,藏在暗处的侍卫们便跟了上来,关六安排人按着方子去抓药,其余人马护着齐王回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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