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这种说法在朝臣间悄悄流传,犹如一条暗流悄然流淌着。
太子自然也有所耳闻,在东宫里如坐针毡——他何尝不知道这时候该和武安公府撇清关系,但阮夫人手里握着他们私下往来的把柄,若是真把她逼急了,捅出去来个鱼死网破,他也会叫她拖下水,他只能冒险去向父亲求情。
到此时,他已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从赵清晖失踪,到他发现是齐王所为,以此向武安公卖好,再到神翼军兵权之争,赵清晖回京、父子丑闻传遍京城,由扬州盐商牵出盗铸铜钱案,再到七旬老妪敲登闻鼓,挖出二十年前旧案,这一环扣一环,从一开始就是桓煊做的局,他自以为胜券在握,其实从搭上武安公府的线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回头一想,这一切的开端,便是阮月微告知他赵清晖失踪的原因。
太子本来还与阮月微虚与委蛇,经此一事,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以让太子妃安心养病为名,变相禁了她的足。
阮月微只当是因为姑母和表弟的事惹恼了太子,不顾内侍阻拦,亲自提了羹汤送去外院书房,不等她走近,便听门帘内传出女子的调笑声。
她愤然褰帘而入,却见一个孺人坐在太子怀中,太子正手把手地教她画画。
那孺人见了她要起身行礼,太子却将她搂得更紧:“不必理她,我们自画我们的。”
反而抬起头斜乜着阮月微,似笑非笑地道:“身子骨不好就好好在殿中养病,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阮月微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千挑万选的夫君,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太子却似怕她不够伤心,又补上一句:“要哭出去哭,别在这里碍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