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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暄道:“其实刚知道下毒的是桓炯时,我很意外。
他顿了顿道:“我一直以为他和长兄关系不错,丧礼上的悲痛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没有撕心裂肺地痛哭流涕,只是默默守在灵柩前,桓暄如今还能回想起那种空洞麻木的眼神,好像长兄的离开也带走了他一部分神魂。
如今想来,那时的桓炯和平日简直判若两人,只是桓暄自己也沉浸在亲人逝去的痛苦中,没有将桓炯的异常放在心上。
随随若有所思道:“要亲手毒死一个对自己好、真心实意关怀自己的人,但凡有一丝人性未泯,也会矛盾痛苦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异口同声道:“药王经。”
随随得知那卷药王经是桓炯所赠时,怀疑过经书本来就下了毒,但随即她便否定了这个猜测,桓炯那时已经准备在汤羹中下毒,提前送他一卷下毒的经卷岂非多此一举?在经书中下毒不容易拿捏分量,反而可能提前暴露,让全盘计划功亏一篑。
可是他为什么要送他一卷《药王经》当作生辰礼?用经书当作生辰礼已有些古怪,且并非出自名僧大德之手,只是他自己的习作,无论如何这份生辰礼都透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也许他在动手之前也曾有过矛盾和挣扎,也许他内心深处也希望有人阻止他,希望长兄能得救。
也许藏在经卷中的不是毒药,而是解药。
两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一点,随随便即坐起身:“那卷经书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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