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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
是谁呢?
谁在叫他?】
须瓷怔怔地坐在床边,耳际的呼喊逐渐变得清晰:“……我在哪儿?”
“在酒店,我们在酒店。”
“……你是谁?”
“我是傅生。”
是了,眼前的环境慢慢回到了他的认知之中,这里是剧组的酒店,身后抱着他的人是扬言爱他的傅生。
这里没有黄乐放的那场大火,没有灰暗小房间里绝望痛苦,不用被强迫去吃那些不知名的白色药片,不用被绑在床上遭受电击,也不用被逼着看面前屏幕里令人作呕的、那些猥琐的同性亲密行为,同时遭受着恶魔的鞭打。
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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