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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钏便是那个戒同所名单里唯一没受到法律制裁的所谓院长。
“如果他还惦记着须瓷呢?”
“……就算惦记也没有意义,他现在根本不敢正面出现。”
须瓷的手指较为纤细,但很骨节很均匀漂亮,再往上看,就是手臂上的一道道长疤,看起来极为刺眼。
“乌柏舟快回来了。”叶清竹突然来了一句,“你和白棠生关系不错,或许能让他帮忙查一查。”
“……好。”
“傅生……”
须瓷口中的无意识呢喃让傅生晦暗不明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弯腰亲了亲须瓷的额头:“我在。”
须瓷没有醒,应该只是做梦了,刚刚给他吃的药里带有安眠成分,应该还要睡一段。
傅生便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从白昼到黑夜降临,夏夜燥热的风吹在脸上,吹得傅生心里的那团火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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