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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休息室脱。”须瓷抿着唇,“我给你洗。”
反正妆都花了,傅生索性在他脸上多捏了几把:“不得了啊,瓷崽都会洗衣服了……”
可他声音越到后面越淡,心口像是抽了一下,一阵刺疼。
须瓷被他惯得那三年里,自己的内裤都没洗过几回,到了如今却是什么都会做了,不也是拜他所赐吗。
须瓷迟疑地将手放入傅生掌心中,轻轻蹭了蹭:“也不是很会……”
傅生掩去眼底心疼,小孩敏感得很,时刻能察觉出他心情的变化,还会变相安慰他。
他将须瓷揉进怀里抱了一会儿:“走吧,我们去卸妆洗t恤,洗完吃饭。”
古香古色的庭院里有一个老式的洗手台,是由石泥砌起来的,方方正正,水龙头还是那种铁制的,泛着老旧的铜色。
傅生打开水龙头打算直接拉着衣服搓一下就好,但须瓷拦着他:“你脱下来。”
傅生有些无奈,但还是照做了,洗一小片衣服也用不着多大力,便由着须瓷去了。
洗头台的上方还有是一颗大树,层层叠起的树叶落下一大片阴影,刚好遮住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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