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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心疼得不行,几乎都要妥协了,最后还要狠了狠心拒绝:“不可以。”
“我想要你好好的,开心一点。”傅生托着他家小孩,走在人迹罕至的小道上,“瓷崽只是生病了而已,生病了就要看医生,一切都会好的。”
须瓷哭了一路,后面情绪在傅生一声声的安抚中稳定了少许,虽然眼泪依然在掉,但没有之前哭得幅度那么大了。
傅生感觉自己肩膀的衣衫基本已经透湿,全是须瓷的眼泪。
他问过之前身边有照顾病人经历的朋友,都说情绪极不稳定,易怒易暴躁,也容易崩溃地哭。
相比较来说,小孩真的很乖了,少有生气暴躁,除了那天早上醒来没找到他的那次。
就连哭都很克制,像是怕惹他嫌,拼命压抑着自己。
回到酒店,电梯里还正巧撞上了给叶清竹买夜宵的助理单荔。
她礼貌性地和傅生打了招呼,识趣地装没看见情绪不对的须瓷。
须瓷搂着傅生的脖子,脸埋在他颈侧,隐约还能听见压抑的抽噎声。
出电梯前,单荔犹豫道:“傅导要一起来吃夜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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