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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可以。】
须瓷还记着傅生的话,他拢着衣领去了前面片场,听见了傅生教训别人的声音。
被训斥的人是丰承,这场戏是他和叶清竹的对手戏,已经ng了五次。
丰承在年轻一辈中,演技算是碾压了很多人,但或许是因为前一周叶清竹对他说的话太过狠绝,这便导致了他一拍和叶清竹的对手戏,整个人就开始紧张不自然。
余光看见几米外的须瓷,傅生脸色缓和少许:“你是一个在各方势力间走动得游刃有余的太监,并非新人,见到当朝位高权重的女王爷,不至于这么卑恭。”
“对不起……”丰承低声道歉,走到一边去继续看剧本。
傅生拿了件薄毯子裹在须瓷身上:“吓到了?”
须瓷摇摇头:“不怕你凶。”
须瓷不怕傅生凶他,就怕傅生连凶都不愿意凶了,就像是两年前他们分别前夕,每每吵架傅生都是一脸疲色,无奈地望着他。
无数次午夜梦回,须瓷都会被那双疏离冷淡的眼眸惊醒。
傅生捏捏须瓷的脸:“那我们瓷崽要好好表现,争取让我夸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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