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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有些人能控制得住自己,而那些控制不住自己又有金钱财富能满足自己的人,才最为恐怖。
而须瓷也曾险些落入这些贵宾手中,如果不是周伯……
“是我害了他。”傅生露出了些许疲色,如果不是他,须瓷又何至于被姜衫逼到这种下场。
“别这么说。”林染歪歪脑袋,“他曾亲口说,和你在一起是最幸运的事。”
那时的须瓷手腕上的伤口还没痊愈,眼神空洞麻木,说这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但却一字一顿,很认真。
大概是因为上天亏欠他,把他父母家庭没给他的温暖都用傅生弥补了回来,为了得到傅生的爱,那受点苦难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
“好了,参观就到这里。”林染朝傅生笑了笑,“你该走了。”
目的没有达到,傅生自然不会轻易离开:“你呢?”
“我?”林染转身看向这里环绕的灰色高墙,“两年前的某一天,林染就已经死在了这里。”
她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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