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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惨的。”
骆遇也没多深情,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环境里,有几个人能维持一辈子的钟情不二?
骆遇傲气,不过是家里人呕着一口气,结婚后从不顾家,太太独守空房,他在外面不知道多少个情人,一天换一个,一个月三十天月月不重复都没问题。
不过他不爱玩林呈安那些人恶心的一套,他讲究你情我愿,我花钱买快乐,心甘情愿地才舒服。
“行吧……贵圈真乱。”徐洲颇为无语,“已经准备验dna了,但过去的证物不具有时效性,只能作为辅证,真要搞他,还是要靠你家小媳妇儿的那段视频……以及舆论情势。”
傅生明白徐洲的暗示:“放心,不会消停的。”
挂完电话,傅生给乌柏舟打了个电话,说可以把黄大师的那些证词放出去了。
当然,是以黄大师自己放,以他向外界发送“求助信息”为开头。
须瓷在听到傅生随口概述着骆遇过去时就睁开了眼睛:“哥……”
“嗯?”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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