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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臻沉默着走到了会议桌的一角,坐了下去:“可是,如果我们继续像现在这样,像m国妥协的话,那华国油画还会有蓬勃发展的那一天吗?”
如果一直被这样针对,那华国的油画只会越来越不为世界所知。
“我们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没有办法啊。”刘平生有些悲痛地回答。
每一次挑选油画去参加m国的世界油画展览会时,他们都无比的痛心。明明他们国家有那么多优秀的人才,优秀的画作,却只能从无数幅优秀的油画中,选出仅仅十五幅。
每次在选画的时候,他们只能看着一幅幅优秀的作品为它们惋惜。
他们挑选油画的时候,不仅仅是要选出优秀的油画,还要筛选油画的主人,选出最有发展希望的年轻人,毕竟华国油画的未来在他们身上。
可是这样就对一些年纪稍长的人很不公平,协会里的人为此也争论过不少次,但是每次都是以相顾无言作为结尾。
m国的评委,总是对华国选手的画更为严苛,所以这些画被送到m过后,还要面对更加严格的筛选,到最后,能够参加展览会的油画,也屈指可数。
太多次的挫折,已经磨平了刘平生的棱角,他从开始的壮志凌云,想要把华国油画推到世界,到现在的得过且过,华国市场这么大,油画在自己国家发展就已经很好了。
“就是因为不容易,才需要做啊!”许臻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刘平生,“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一步一步被压制,还不如自己走出另一条路来。”
谁都可以看出,m国的油画展览会就像是一块儿永远也吃不到的大饼,却还偏偏要他们国家为了这块饼而伤力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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