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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歆眨眨眼，抱紧许凌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

        她温柔的眼神足以让人沉溺，像是一弯柔美的月牙，里面流淌着细碎清澈的泉水。

        许凌也忍不住看痴了。

        虞歆把他的脖子往下拉，许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虞歆靠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缠绵，“我以为你不会说，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离开。”

        她声音很小，房间里的路清冽是听不到的。

        但是许凌听得很清楚。

        “所以，你就是故意说要离开？”

        虞歆摇头，“我是认真的。”

        许凌：“为什么？”

        “我想做自己，留在许氏，我只能泡泡咖啡，即使你给我开的工资很高，但是我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无关紧要……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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