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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苏谕齐才又开口,“从前未曾见你佩戴过这块平安扣。”他看向那块平安扣。
“从前不敢戴,是因为知道只是妄想罢了,今次,是希望伯父在看到这块平安扣时能想起当初的婚约,将妧妧许配给我。”
他的不遮不掩反而让苏谕齐生了几份好感,“把妧妧许给你,你可知道要遭受怎样的流言蜚语。”
思及此,苏谕齐才舒展的眉心又拧起,前脚跟弟弟退亲,后脚就哥哥定亲,这要闹出多大的笑话来。
“若妧妧许的本就是我呢?当初指腹为婚是与我,定诺的平安扣也在我身上。”
休息了许久,谢蕴清脸上的血色已经恢复了一些,不再是吓人的白,他缓声道:“与苏家四小姐定亲的本就是谢家大公子,我与二弟手足情深,他只是因为我腿脚不便,才帮忙操持婚仪之事……只要我们两家认准了,旁人又能如何说呢,也不敢说。”
以苏谢两家在江宁的影响,但凡有生意往来的,哪怕知情也不敢乱说得罪,至于不相干的人就算有怀疑,最后也只能相信。
苏谕齐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是硬要将黑的说成白的?”
谢蕴清却道:“婚仪将近却忽然退亲必然会引人非议,日后只要三姑娘入谢府,旁人自然就会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若按小侄所说,二弟与妧妧之间那就是从未有过关系,三姑娘只需延后一到两年入府,旁人也只会当作是一桩佳话。”
苏谕齐审视着他,他究竟在妧妧身上下了多少心思,平安扣恰到好处的出现让叶柔看见,眼下的这个婚期将近的节骨眼又是进退两难的境地,若没有三姐儿的事退了也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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