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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
稀里糊涂看了一晚上书,最后是听着耳机里的新闻联播在床上睡着的。
不知是不是被窦晟下咒了,当晚谢澜真的做了个噩梦。
梦里是母亲临终前,在病房里,拉着他的手。
器官衰竭得很突然,谢景明被伦敦该死的交通阻拦,陪她走到最后的只有儿子。
谢澜记得妈妈细细碎碎地叮嘱了很多,但话音和她的意识一样破碎。只有最后那句,很低很轻的呢喃,他听得清楚。
“其实我有点想家。”
“很久没回去了。”
谢澜惊醒,屋里一片漆黑,他躺在床上没盖被子,身体被空调吹得冰冷。
坐起来才感觉一滴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滑进脖颈,他怔怔地抬手拂去,而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梦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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