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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梧桐蔫哒哒用手指丈量自己的脚踝,哼唧了一声,彻底放弃了求饶:“算账就算账,大不了挨一顿罚,我但凡求饶一句就不姓宫。”
宫确道:“让你在全学府面前舔糖人也行?”
宫梧桐噗通一声跪下来,能屈能伸道:“爹爹!除了这个!求您!”
宫确:“……”
宫确古怪看他,头一回发现自己儿子羞愤的点好像和旁人不一样。
不过,这混账东西的美梦就是期望自己收的乖徒弟以下犯上羞辱自己,也不能期望他其他地方能有多正常了。
宫确抬起手在宫梧桐眉心画了一个符,瞬间没入宫梧桐识海,倏地消失不见了。
宫梧桐紧张地捂着眉心:“这、这是什么?”
宫确:“责罚。”
宫梧桐心想吾命休矣,他爹的责罚肯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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